"這個故事真無聊。"

 

她躺在沙發上,從腰間跨過起伏跌宕盪的胸口,直攀過了扶起青筋的纖細頸部,終於在越過下顎後停在那雙半閉的朱唇之間,多麼放肆的四次函數阿,艾莉這樣想著,終於那貪婪的目光再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了,這就好像白努利對他的鸚鵡螺那樣執著,至死方休,艾莉在某一刻也感受到了永恆,她覺得自己對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裡的不速之客感到執著。

 

艾莉覺得自己想不透這個人,就像她的胸口一樣,總是因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即使不斷在變化,也不會撐破,或乾癟,依然毫無變化的在那人身上填滿了空氣,又把肺部奪走的空氣偷了一點後,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神不知鬼不覺的還給了大氣,這就是數學家說的不斷變化中的不變嗎?

 

"文學的故事性總是如此乏味,但詞藻間所運藏的寶藏,卻是如此的閃耀動人,如果你細心留意它的一舉一動,它會突然從靜止的空氣,變成一場狂風暴雨,捲走妳那陳腐的思想,帶來顛覆性的美感。也許你不該期望它像那些用庸俗詞句組成的石頭一樣,在你心湖裡掀起了浪花,然後你便只記得你心底曾經有過的石頭,然後接二連三的投石挑撥妳心底的湖,以為這些石頭總有一天能填滿湖底裡的大洞。"

 

其實比起這種無所謂的談話,艾莉更想對她說的是,妳是為何而來?為何而言?

 

但艾莉明白,這麼做就像一個極其愚蠢的學生,跑去問她的數學教授,自己是不是該成為數學家呢?

 

那答案便呼之欲出了,而艾莉也注定要失去她了,如果艾莉想要知道這個女孩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的理由,那艾莉就該盡可能的拖延時間,好讓自己能從女孩這一連串的行為裡,找出她身分的破綻。

 

那麼艾莉為何會這麼認為呢?

 

那並不是源自於艾莉身為女性所擁有的良好直覺,因為艾莉並不是一個詩意感性的人,艾莉只是像那位把腦子比喻成小格子的偵探一樣,認真的觀察了這個女孩連一句問候也不說,就非法闖入了自己的房間,到擅自從書櫃上挑出了那本《局外人 》的書後,看了幾頁卻一臉不耐的擱置到了旁邊,便用窮舉法歸納出了這個女孩的行為可能是源自對艾莉本人抱持著嘲笑、戲弄或是不在乎這樣的情緒,而這些表現都讓艾莉得到了一個答案,這個女孩不會把她的身分告訴艾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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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我承認我只是想改變一下個人特色

讓作品裡的角色能有點理科生的影子

不過礙於我真的不是什麼真  理科生

再加上我只是想裝B

所以寫出來的東西就是這樣不倫不類的

 

不過之所以想興起寫這篇的緣故

除了已經寫膩了那篇準備已久

放在POPO的長篇恐怖搞笑校園小說

主因還是看了林奕含的訪談才想寫這篇文章的

原本是打算融合以前刪掉的百合短篇的

最後卻搞成了現在這種謎題形式阿

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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