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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其實這篇在劇情上的問題滿多

再加上我只是套了記者的身分給主角

卻不了解記者的生態

沒辦法把記者這個的身分發揮在文章裡

雖然滿喜歡這篇故事

有點捨不得送人

還是希望能讓更適合的人來完成這篇故事

這篇故事的靈感是來自於初音的能面島神隠し事件、怪盜天使


這篇故事原型是我某個夭折的短篇

結果被我刪掉了

我還記得內容是一個愛看電影的女孩

在冬夜裡冒著大雪獨自一人進入了人煙稀少的電影院內

遇上躲藏在電影院內的怪盜的故事

其實原本是想寫類似偵探和助手間的賣萌故事的

順便帶出怪盜與偵探間的滿滿賣萌賣腐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

最後就越走越偏了


總之希望幫我補完的人能通知我

這樣我就能去看你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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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木頭特殊的味道飄散在幽暗的房間內,這間地下儲藏室裡到處擺滿了木箱,大部分木箱的內容物都是普通的石頭,最主要的目的是掩人耳目混淆視聽。

在房間的正中央有一盞黃色的燈泡,它是房間內唯一的光源,微弱的光芒在廣大的黑暗中就像是海上的燈塔,雖不能照亮整個房間,卻能增加一絲溫暖。

「咖拉」

我按下開關房內再度恢復黑暗,此時的我心跳加速,握著電擊棒的手冒著冷汗,不知道是因為終於能見到猖狂已久的白帽子,還是因為這項貴重的珍品隨時都有被偷走的危險。

空前絕後的緊張感瀰漫,因為這次的事件相當棘手,這件具有時代象徵意義的雕刻藝術品就是這次的目標CQT,但最重要的並不是CQT的本身,而是藏在其背後的重大秘密,據傳聞指出這個秘密與現今政治局勢有關。

這就是它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萊拓博物館的理由。

奧羅多西政府及相關單位保密多年的藝術品,如今卻不知道為何會成了白盜賊眼中的肥肉,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的背後肯定有內鬼。

我嚴重懷疑白盜賊的背後有ㄧ支勢力龐大的集團支撐著他,否則單憑他是不可能突破重重防線知道這件CQT的存在。

是黑道勢力的角逐還是黑白兩道的勾結,依照現今的科技不可能連區區的小偷都抓不到吧,到底是誰想要CQT,而它背後的秘密又是什麼?偷了這麼多貴重物品,卻能全身而退的白帽子到底又是誰?

「咖拉」

有人進來了這間儲藏室了,心臟跳動劇烈的好像隨時都會從我的胸口跳出,恐怕白帽子已經擺脫了門口的40名軍人,和大廳裡的200名警察,看來就算在必要時擁有殺人免責權似乎也抵擋不了他。

他的聲音越來越接近了,照理來講他因該是不會來這裡的,藝術品的位置一直是到10個小時前才決定的,在說博物館裡的儲藏室含地下室的話少說也有五十幾間,他到底有多神通廣大?但說到底我能出現在這裡也算是奇蹟了。

ㄧ不留神白色身影就越過堆疊的層層木箱出現在我面前,帶著面具的臉龐在眼前放大,我能清楚聞到他身上的玫瑰花香味,他用著天藍色的眼眸壓低聲音說著

「居然是女人!」

聽到聲音的同時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身分,接著眼前一片黑暗。 


2.

早晨的陽光透著窗子照在我的臉上,睜開雙眼,刺鼻的藥水味和刺眼的陽光撲向我,這裡是醫院,是誰把我帶來的。

我環顧四周沒有半個人,顯然是單人房,我的右手邊有一個白色的小櫃子,上面擺了兩個杯子和一個水壺,櫃子前面有一張摺疊椅,椅子上的軟墊呈現暗綠色。

白色的門輕輕的開啟,穿著正式西裝的法克斯議員進來後便座了下來,順手替自己倒了杯水動作大方自然,而我則是看到了我出現在醫院的原因。

「你醒了阿,克萊蒂亞.勞倫斯。」我驚訝的看著他,驚訝到忘了問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他看著我驚訝的表情沒有太大反應,繼續保持著他溫良的模樣說︰「我只是來告訴你,最好別告訴那些沒用的警察,對我沒好處,對你也只有壞處,別給我惹麻煩」嘴上說出的話卻不帶絲毫溫度,看的出來是想要威嚇。

「恐嚇對我是沒用的,渾蛋議員。」我怒瞪著他那雙天藍色的眼睛,事實上議員所說都是實話,我只不過是一個默默無名的新聞記者,本就不該出現在那種地方,如果他沒把我帶出來我肯定會被秘密處決掉的。

「隨你怎麼說,但…」

他露出嚴肅的表情看著我說。

「我要知道你是怎麼進去的?又是為什麼進去?」我呆呆的看著他,我想如果他不是小偷,我或許會愛上他,不就算他是,光是這張臉就足夠讓我迷戀了,那寬闊的肩膀,比例完美的身材,高挺的鼻樑與迷人的雙眼,舉手投足裡間透漏著貴氣的身分,但現在的他,對於我來說就只是生命安全的威脅。

「別拖時間。」他不耐煩的皺著眉頭看我,願上帝保佑。

「我不接受威脅,也不想做你的代罪羔羊。」我知道這根本不可能,如果他想把罪責推卸給我,那麼他當初就該把我留在現場,而不是把我送來醫院,我更不可能到現在還活著,這麼說只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好搞清楚我的籌碼。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否則你現在就不會在這裡了。」他稍稍皺起了好看的眉毛,原本鬆散的放在腿上的雙手不自覺的交叉在胸前,顯現了他不耐煩的情緒。

「好巴,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偷走CQT?」其實我知道,我根本沒有任何立場可以質問他,一則是他的身分,二則是救命恩人,三則是我現在的處竟,就這三點我根本沒有任何立場向他提出要求,而我卻沒有選擇。

「可以」他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在空氣中迴盪著,我驚訝的看著他這個完全預料之外的答案,但他卻繼續說了下去。

「你相信世界上有奇蹟嗎?」我疑惑的看著議員,但他的表情卻十分嚴肅,看上去絲毫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他誠摯的眼神讓人相信他接下來要講的內容所言不假。

「哦…相信。」他微微的放鬆了肩膀,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然而卻並不如我所想的告訴我,而是又問了我另ㄧ個問題。

「你對CQT了解多少?」他表情認真的看著我,就像是在預告接下來的內容有多真實。

我認真的思考後,卻發現除了國家機密外我想不到任何相關的資訊,我據實以告︰「他是國家機密。」

「是嗎。」他意味深長的走向了窗旁,陽光透過他的身體將拉長的影子灑到了床單上,頓時間他的身影看上去是那麼的可靠,那麼的令人放心,卻令我感到不安。



3.

「這個世界是被一個名叫保德銘特的組織所控制的。」他仰望窗外無雲的天空,陽光的柔和卻無法驅散此時的沉重,我呆呆的望著他慢慢的消化句中的涵義。

保德銘特是我從未聽過的名字,甚至從未出現在公眾場合過,這樣的組織能夠控制世界,不論怎麼想都不合理。

不,應該說,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組織,又是如何保密到家,連世人都鮮少知道,以現今進步的科技根本不可能做到。

身為新聞記者的我很了解現今的媒體生態,有這樣重大的國際新聞,各國媒體肯定會爭相炒作,根本就不可能會放著待宰的羊四處亂跑,如果這個組織真有這麼大的權力,又怎麼逃的過記者的新聞稿。

但我卻無法不去相信他所說的話,我甚至不會懷疑保德銘特的存在。

「他們藉由預言來控制這個世界的未來,我並不認同。」他垂在大腿邊的手用力的握緊,極力忍住憤慨的情緒,好讓讓自己能夠保持冷靜的繼續解釋:「我想你已經猜到了吧!」

「馬克白教!」

我幾乎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了,我很驚訝他說的是那個推崇自由、慈愛、和平的馬克白教,馬克白教不僅是所有宗教派系中最善待窮人的,在社會大眾的眼中也是形象最好的宗教,我幾乎從未在報紙上看過它的負面新聞,但我卻無法懷疑法克斯議員所說的話。

「馬克白教為了維持它的名聲,在私下和政客、財團聚會,並組織了一個叫保德銘特的組織,集結了各類精英控制這個世界,好實踐馬克白教的預言,鞏固馬克白教在人民心中的地位。」

法克斯議員突然看著我,眼睛銳利的如同雪地裡的白狼,就像是暗示我說出我的目的,我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開口說道︰「那為什麼要把我帶來這裡?」

「因為這裡是我的私人醫院,沒有我的允許誰也……」

法克斯議員被我按在了地上,快速的打昏了議員,我將左手扣上議員的脖子,就在即將扭轉他的生命時,一身白衣的男人打破了窗子將我踹開,我還來不及看清他的身影,他就帶著法克斯議員離開了,只留下一張寫著「仿冒者的懲罰」的白色小卡片停在滿是碎玻璃的地面,我慌張的尖叫,不敢置信的跪坐在地面,淚水自我的眼框滑落,一面控制不了情緒的掩面痛哭,一面用玻璃在地上刻了一個圖案,我想真正的白帽子肯定想不到我會把記號留在事發現場,如此他就無法在更改我們所做的記號了。

幾個站在門外的保鑣魚貫而入,破碎的玻璃窗不斷的灌入冷風,法克斯議員已經不在這個房間裡了,警察紛紛趕到現場,我被其中一個警察問話後,簡單說了白帽子綁架議員的經過,警察就放我離開了,這一切都要感謝法克斯議員平時就有行善的良好習慣,我才能不廢一絲力氣就離開那裡。

離開後,我買了一份報紙,我注意到那隻灰色的鴿子停在對面的屋頂上,我沒有看它一眼就走進公園的長椅上坐下,假裝正在看報紙,事實上我正用眼角盯著那隻鴿子,它一直跟著我,我知道我隨時都會遭遇不測,但也許我有辦法利用我的身分躲過一節。

我將報紙自然的放在公園的長椅上,然後離開公園,灰色的鴿子也跟著離開了公園,我深信我的同伴必定能看出這個舉動的用意。

白帽子,也許你很聰明,但你不該找馬克白教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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